022孰强孰弱 (第1/2页)
苟史运问:“谁打起来了?”来人答:“咱们和镖局的人。“
童仁堂忙问:“人伤着没有?”弟子不吭气了。
苟史运站起来,抱拳说:“告辞!告辞!”扔下银子,风风火火往外走。
童仁堂也站起来,连声说:“失陪!失陪!”随苟史运而去。
火火拉起韩傻儿随后紧跟,韩傻儿却要火火跟他拐个弯,从家里摸了一包白首乌。贾九妹问:“干啥子用?”韩傻儿答:“我磕着膝盖了。”头也不回,去追赶苟史运和童仁堂。
路上,苟史运问怎么回事儿,报信的弟子才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下午,那些大剑师弟子和镖师,一对一对地练剑,以提高实战技能,练了个不亦乐乎。未曾想,外派子乌县和松潘府、虚有州的师兄们回来了,说是庆贺师娘明日四十岁大寿。他们看到师弟有的身上有土,有的挂破了衣服,觉得丢了剑南门的脸面,遂自告奋勇予以替换,说是比划比划,没曾想也难以取胜。后来便恼了,各使出看家本领,由切磋便成了斗狠。只见人影晃动,剑花飞舞,人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剑上上下下往往返返,真乃剑似游龙,人若惊鸿。剑南门弟子,清一色刹阳剑法,但高低胖瘦不同,年龄大小不同,经历不同,心得体会不同,也千差万别,各有千秋,正如临帖写字的人,临的同一种帖子,发展到一定阶段,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镖师们,有武夷剑派的刹阳剑法,也有武夷剑派的其它剑法,更有长白山剑派的剑法,以及棍法、枪法,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原来,天下武功,只是以剑术为标尺进行分级,大家并非全部习练剑术。再者,五大剑派以外,还有好多中小门派,有的中小门派直接纳入某一个大剑派,作为分支;有的保持独立,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只在考核定级需要时,才与大剑派合作。
跻身草原剑客的大师兄发了神威,与一名镖师直斗得天昏地暗,两人级别相同,实力相当,发了狠声,不分高低上下决不罢手,激烈程度言辞无法形容......
苟史运问:“苟不教呢?”
“他也参加了。”报信的弟子答。
苟史运又问:“苟不理呢?”
童仁堂也问:“童心圆呢?”
报信的弟子答:“下午没见着,有人说山上练剑去了。”
童仁堂说:“原来如此!圆儿在,打不起来。”对于童心圆,镖师们还是礼敬三分的,虽然武功只是五星一环平地剑客,但她是总镖头的千金,更是王、谢、萧、袁四大望族之一——兰陵萧氏未过门的少奶奶,准夫君萧云笙,剑术高超不说,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她发话,相当有分量。
苟史运觉得,苟不理这趟回来,有些微妙变化,至于哪些变化,他也说不上来。
到了剑南门,激斗正酣,不少人身上挂了彩,尤其斗得最酣的那一对。
“住手!”童仁堂大喝一声。
大伙都停下了,只有大弟子,不肯罢休,他没见识过童仁堂的厉害,而对战的镖师,也撤不了手,稍一分神,便有性命之忧。
苟史运过去,“当”、“当”两剑,才将两人架开。
顾不上惩治发落,先察看伤势,幸喜只是争强斗狠,并非性命相搏,只破了些皮肉,没伤筋动骨。取了金创药,欲一个一个敷上,也巧了,剑南门一向无战事,金创药过期失效了,返回的弟子回根据地,大意了,童仁堂带的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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