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七绝霸体(求月票!!!) (第2/2页)
试探一下新的九玄门掌教对于大夏是如何看的。
“掌教请你进去。”
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开口说道。
姜皓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这黑衣人影是何人,出没于这里,然后,周身几乎是被浓郁到了极点的魔气笼罩。
不,这还不是魔气。
是一种接近魔气的灵气。
这就更让姜皓看不懂了,明明是大修士,非要把自己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像个大魔头?
这仙门之中的人,都是有什么癖好?
但即便如此,姜皓还是微微拱手,“有劳先生了。”
说罢,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姜皓只能是作罢,这人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却也暗暗心惊。
他已经是接近元婴期的修士了,但,却从未见过元婴期的修士有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
甚至就像是毫无出现过一般,身与道合。
这人,应当在境界上,比林傲还要高!
这是姜皓得出来的结论。
绝对是一位化神期的强者!
这更加的让姜皓目光炽热了,这就是仙门的底蕴,这就是九玄门啊!
这种强者水准,也是让人眼热的紧。
他还是一步步的走向了大殿之内,紫霄大殿,属于紫霄峰代代相传的标志,也是九玄门最重要的议事地点之一。
不过,自从姜练把宗门事务都交给沈绪打理之后,沈绪就把宗门的重心,放到了宗门的议事大殿之内。
宗门的议事大殿不在九峰,属于内门的共有区域。
如今,紫霄大殿之内,重新燃起了生机,这里的各种符篆络绎不绝的发出或是传来。
这些符篆有些上面闪烁着莹莹光芒,这是保护符篆的力量,很强,也有自爆的阵法,来来往往,都是颇为高级的符篆。
甚至,更为高级的符篆,则气势更强,上面的阵法更完善,符文也更加的复杂了不知道多少。
这就是仙门啊。
姜皓轻轻的感叹了一声。
不过他倒是没有看到那位老者,想来已经是离开了,或者隐匿了踪迹,他不调动气运金瞳的情况下,还是很难寻觅的。
不过却也无妨。
他来又不是见老者的。
不待开口,晏灵修走了下来,连连说道,“姜兄请坐。”
这是从师尊那里学来的,无论是否是客人,无论是否是贵客,都要笑面相迎,热情一点,因为总是有那么多的良善之辈。
也就是所谓的“大善人”,能给宗门送来钱来,毕竟,谁会拒绝灵石呢。
只是一个态度,又不会缺少什么,也能够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热情,仿佛天地间你的目光里只有他了,这样谈起事情来,就更加的好谈了。
晏灵修倒是不会和师尊一样,笑面相迎,但热情一点还是完全可以的。
“多谢晏兄。”姜皓也是诧异着,随后略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起身相迎,已经算是比较高规格的礼遇了吧,这位直接走下来了......
就差拉着他的手来问好了。
“姜兄稀客,找我必是要事,但说无妨。”晏灵修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诚恳的开口说道。
姜皓差点就把心里的计划和盘托出了。
不过,却也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随后略一沉吟,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帝......我今日前来,只是,听闻了个消息。”
“哦?”晏灵修轻轻的疑惑。
“晏兄想要在掌教的大典上收徒吗?”姜皓随后继续的询问道。
“是啊,确有此事。”晏灵修点了点头。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整个宗门上下可能都已经知晓了,毕竟,事情很大,对于宗门来说更是盛事。
朱南幽之子,那确实是天资极强之辈。
极品天灵根之上,都已经达到超品了。
再加上自身也足够努力,此前还是紫霄峰景琼的亲传弟子......
这个不重要。
只有师徒之名而已,自始至终,景琼也没有教过什么东西。
不过,紫霄峰毕竟是大峰,也是宗主峰,哪怕是景琼不管不顾,这些弟子依旧能够靠紫霄峰的资源快速崛起,成为仙门栋梁。
“那,恕我冒昧,林傲将军有一子,是杀戮道的特殊体质,名为七绝霸体,不知可否和那朱小公子一同拜入晏兄门下。”
晏灵修刚刚饮了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这不是魔修体质吗?
而且还是魔修内颇为顶尖的体质。
几乎是不比宗擎的圣魔体要差了。
这样的人,不送去十方魔宗当个魔道圣子,送来我九玄门做什么?
伤脑筋啊。
不过晏灵修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在掌教大典上,收下一位九玄门的弟子,还是主脉之后,那已经是理所应当的,不会有任何人来说什么闲话。
但,若是收了一位大夏的子弟。
身份特殊,身具杀戮体质,还是大夏战神林傲之子,大夏的小阁老。
这不得闹翻了天了不成?
晏灵修思索了一下,随后笑道,“林公子身份特殊,如果他不代表大夏的话,我倒是有可能收入到门下了。”
“他就代表大夏。”姜皓也是笑着,但目光很坚定。
晏灵修颇为震惊的看了姜皓一眼。
代表大夏?
什么意思?
林公子拜他为师,是代表着大夏想要归附我九玄门?
姜皓也是与晏灵修对视,毫不避让躲闪。
两人心中都在百般思量。
最终,晏灵修轻轻的一叹,随后摒退左右,“姜兄随我来。”
姜皓不知道二人要去哪里,但,二人最后进入的,是后方的紫霄宫。
紫霄宫在姜练离开之后,很少开启,但,这里毕竟是宗门的至高之地,禁制无数,能够让人免于窥探。
在二人进入之后,一道黑雾人影显现出来,轻轻的将大门关上,随后,把禁制调动起来,最终,也化为黑雾,没入到了里面。
一夜过去。
谁也不知道二人谈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