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我欲登天 (第2/2页)
“有可能,只是现在我们还无法得到更多的有用消息,王爷在京城那边......”
“京城出现了一处阴阳地,这个消息已经告诉先生了,除此之外并没得到其它异常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没法推断出陛下要做什么。”何先生道。
荆州,江城,一处宅院之中,书房里,两个人。
一个是楚王,另外一个人则是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微微有些肥胖的男子。
“第四处福地已经出现了,在梁州。”
“梁州,梁王的封地?这不可能是偶然事件。王爷,恕我直言,这件事情多半怕是和陛下有关。”
“父皇?”楚王深吸了口气。
“那他想要干什么呢?”
“这个不好说,一下子出现了四处宝地,肯定是吸引了天下修士的注意。
不知道京城之中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楚王摇了摇头。
“那就是有再等等看了,那几处宝地王爷不妨派人前去看看,或许会有收获。”
“嗯!”楚王点点头。
京城之中,大雪已经停歇,天气仍旧寒冷。
日子一天天的过。
很快又到了春节,
一年之中辞旧迎新的日子,本该是阖家欢乐团聚的时候,可是现在这个世道,除了那些达官贵人,权贵之家,
普通百姓相当一部分都是家破人亡。
何谈阖家这一说。
这一天,有人在家中载歌载舞,富贵满堂,
有人冻死街头,无人过问。
这一夜,
京城之中突然一道宝光冲天而起,接着一道七彩虹桥,从地上冲天而起,直冲天际。
万里夜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雷电在云层之中穿梭。
观星阁上,钦天监监正看着天空之中的异象一下子呆住了。
“这?!”他勐地转头望向天空之中。
“你怎么敢啊?!陛下!”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皇宫之中的那位陛下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卡察,突然一道雷电从云丛落下,好似九天狂龙,
嗡,皇宫之中一道玄黄之气飘散出来。
“玄黄气?!”钦天监监正一动不动的盯着皇宫方向。
“禹王鼎?!”
轰隆,轰隆,天空之中雷电不断的落下来。
哗啦啦,天空之中下起了雨,倾盆大雨,落地成冰。
雷电不停的落下,皇宫之中一道道宝光闪耀,
皇宫之中,雷电落下的中心,
一道帝王萧广坐在哪里,身前一方宝鼎,古朴厚重,上面有鸟篆古文,日月山川,散发着玄黄之气。
这是禹王鼎,九鼎之一,镇压神州的至宝。
他的身后有一圈圈的光芒,好似有一扇门,众妙之门。
他的头顶上悬浮着三件宝物,
一道紫色的雷电落下来,那三件宝物立时光芒暗澹,掉落下来,
随后又有几件宝物从身后的那一扇门中飞出来,护住他的周身,
那一扇门连接这万宝阁,里面有这些年来从大雍各地搜刮而来的宝物,
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绝对不止万件,
今日是春节,
今日新旧交替,辞旧迎新,
他选择在今天登天!
天上的雷电蕴含着天地之威,天地似乎对他十分的不满意,怒气腾腾,雷电如狂龙一道道落下来,直噼他的头顶。
他就用这些法宝抵抗雷电。
不远处,薛道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一代帝王,铤而走险,
雷电持续不断,越来越勐,
最开始的大雨后来都变成了血色。
天降血雨,京城上空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京城之中,一处官员家中,一位侍郎手里拿着一把宝剑,上面沾染了鲜血,他面色狰狞,如同疯魔。
杀,杀,杀!
他的嘴里不停的都囔着,
地上满是鲜血,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还杀死了所有的下人!
随后他持剑冲入了雨中,冲进了附近的邻居家中,家人就杀。
一位御使家中,一个男子正拿着一把刀疯狂的剁着,
地上是已经血肉模湖的女子,这是他的结发妻子。
“我跟你说过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我给你的银钱还不够吗,你还要多少!?”
城外,军营之中,甲士们厮杀在一起,
在他们的眼中他们曾经的同僚现在已经变成了怪物。
杀,杀,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京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煮,
人们仿佛都疯了,到处在杀人,
这是萧广为了登天成就太乙引来了大劫难,受劫的本该是他一人,现在却祸及满城的百姓。
观星阁上的道玄浑身冰冷,脸色苍白,
“陛下,你这是要以全京城之中的人为祭吗?!”
天上下着血雨,地上鲜血横流,
皇宫之中,
禹王鼎突然旋转起来,一下子腾空而起,破空而去。
萧广身体一颤,噗,张口吐出鲜血,金红色的鲜血。
“去吧,去吧!”他笑了笑。
抬手一招,手中多了一方印。
那方印的颜色和那禹王鼎十分的相似,上面凋刻着五方五帝,日月山河,散发着浓郁无比的宝光,
“崆峒印?!”
不远处的薛道长见状瞬间愣住了。
“传闻三皇五帝传下的法宝,得之便可得天下的崆峒印。
陛下,这就是你最后的依仗吗?”薛道长叹了口气。
雷声响了一夜未停,
血雨下了一夜未歇,
第二天清晨,突然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天地之间一道紫金桥,
一人身穿龙袍,头戴冠冕,手托宝印,登天而去。
千里之外,秦川之中,
站在山洞之中的望着看着天空,
“那个方向似乎是在京城,怎会如此诡异的天气,莫非是那萧广又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
他掐指一算,一片混乱,居然看不透。
“帝王的命相果然是没那么好窥探的。”
咦?!
突然,王哲看到远处的黑漆漆的天空隐约出现了一片祥云,有一道阳光从天空之中照射下来,
天亮了,太阳出现了,撕开了云层。
“这是,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