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战利品 (第1/2页)
“考核结束。”
“第一名:王卷,10分。”
“第二名:镇武司总指挥使严剑生,3分。”
“镇武司总指挥使严剑生淘汰出局,惩罚环节开始。”
“惩罚中——”
王卷有些意外,没想到严指挥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自己这番声情并茂的表演,就这么让严指挥压力山大么?
同时他又有些期待起来,不知道严指挥使给自己的战利品,会是什么样的。
……
感到挫败的不只是严指挥。杨保山以及其他镇北侯府杨家的人脸上的神情也都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不管背地里如何,如今王卷在他们面前,可还是说了一句好话的。这句话的分量如此之大,让他们只能接下,发作不得。
“多谢王司卫颂扬。镇北侯府他日必以为报。然阁下杀子之仇,恕我不能放下。以后自会讨教。”
杨保山只好拱了拱手,说了句软了又硬的话,然后问严指挥,“严指挥,不知老父尸体,我可以抬走了否?”
这镇武司总司衙门,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请。”
输了内卷的严指挥彻底没了比试演技的心情,所幸装也不装了,平静地单手向前一摊。
杨保山便朝严指挥拱了拱手,向后面道:“抬棺进来。”
衙门外就有人赶开围观人群,“哼哧哼哧”地抬进一口重木红漆的厚棺来。
杨保山道:“家父尸身,大庭广众如此过市,有失体面。本侯差人去买了一口棺木来,抬棺入镇武司,实属无奈。请严指挥万勿介怀。”
严指挥摆摆手道:“不会。镇北侯请。”
杨保山又朝严指挥拱了拱手,命人抬尸入棺,扛了棺去。
众镇北侯府的人出了衙门,就有人低声呜咽,继而又有人嚎啕大哭起来。跟着哭声连天,沿路而去。
王卷站在门口观望,听到有人感叹:“老镇北侯死得可惜啊,听听侯府这些老爷们,哭得可真惨。”
又有人道:“你懂什么?孝是体面。如今不哭而过市,那就太不体面了!”
又有人道:“你才是不懂装懂。大人物家的规矩,你们知道个什么?便是咱们寻常人家死了人,出七下葬时都有规矩,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收,都有讲究。就更别提镇北侯府了。”
有人问:“那镇北侯府这是什么讲究?”
有人道:“重于泰山的讲究啊!刚刚总司衙门里那位除魔人老爷都说了,有人重于泰山,有人轻于鸿毛。那重于泰山,讲究自然就该大了。”
……
岳红绸凑近了王卷耳边,小声而戏谑地道:“你这话可真是一套接一套的。还重于泰山,你是怎么想出来的?镇北侯恨不得你死,如今却又不得不承你的情,你看他刚刚神情,简直难看死了!”
这话不知道戳中了严指挥哪个痛点。
严指挥在一旁也听见了,双眉一竖,就怒斥道:“岳缉魔癔症什么呢?还不把王卷押回离位缉魔堂去,在这里现眼,等着落人话柄么?”
岳红绸冲王卷眨了眨眼睛,带着王卷回了缉魔院去。
王卷品出点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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