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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恩客

  7 恩客 (第1/2页)
  
  “什么?”苏陌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长薄这语气不对劲。
  
  他才见过季清川一回,就算他疑心季清川的身份,甚至疑心湄水“女鬼”及揭帖之事与季清川有关,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苏陌觉出了一种比在湄水汤池边更强烈的危险感。
  
  他被摁在窗台上,半个身子悬在窗外,李长薄的手摸进他腰际束带的褶皱间,隔着这薄薄的布料,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烫度。
  
  苏陌被迫仰着头看李长薄,咳得面色绯红,他咬着牙说:“殿下如此行事,不怕惹上麻烦吗?”
  
  “嘘,不聊这些好吗……”李长薄轻抚着苏陌唇角,一贯温柔深情的双眸似着魔了般,他缓缓扯开苏陌的腰带,说道,“别拒绝孤,好吗?”
  
  风呼的一下吹开苏陌的外袍,冷意袭进身体。
  
  苏陌喉间进了风,咳得耳间嗡鸣,他反抠住李长薄的五指,威胁道:“殿下再如此,我就跳下去了!”
  
  我、就、跳、下、去、了。
  
  李长薄眼神一滞,而后骤然色变。
  
  这几个字如利锥刺入李长薄的鼓膜,他这才看清苏陌已然苍白的唇,还有他咳得沁出眼泪的双眼……
  
  李长薄陡然清醒。
  
  他刚刚做了什么?
  
  “清川。”
  
  李长薄的声音在抖,他慌忙将苏陌往怀中一搂,抱下窗,放在腿上,安抚小孩一般抚摸着他的后颈,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吓到你?”
  
  苏陌被他摁在怀里几乎无法呼吸,那种濒死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对不起,对不起……”李长薄仍在道歉,他拍着苏陌的背,忽又起身将窗狠狠关了,关了还不满意,又拴实了,他仍旧哄道,“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想也不准想,听到了没?”
  
  “不准去窗边,不准去屋顶,不准去高墙上!所有高的地方,都不准去,听到了没!”
  
  李长薄红着眼,说话的样子有点凶,像魔怔了般。
  
  苏陌笔下的李长薄,从来没有这般失态过。
  
  他即便玩弄季清川,即便看着季清川当众受辱,也从来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苏陌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李长薄跪坐在苏陌面前,摸摸他的手,又摸摸他的脸,确保他没有受伤,涌动的胸口这才平静下来。
  
  刚刚那一瞬间,李长薄真的慌了。
  
  听到“跳下去”那几个字,看着眼前人那张陡然褪去血色的脸,他仿佛又看见了上一世那朱红宫墙下,季清川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全身衣裳都被血染红了,只有那张脸,煞白煞白的,那么美,却又那么绝望。
  
  李长薄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
  
  李长薄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冷静,要控制自已。
  
  季清川不记得了最好,全都忘记了最好,他们可以重新来过,只要他俩都还活着,李长薄可以等。
  
  上辈子的法子行不通,这辈子便换个法子。
  
  季清川那么弱,那么单纯,很快就会离不开他。
  
  只要他拥有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管他太子不太子,季清川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季清川。
  
  李长薄用尽量温柔地语气哄着他:“方才是孤冲动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清川别生气,好吗?”
  
  疯子。
  
  苏陌暗骂道。
  
  施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你以为你在哄谁!
  
  而不夜宫,此时也乱成了一团。
  
  太子突然驾临,抓了几位客人不说,还气势汹汹地进了醉生阁,过了这许久也未出来。
  
  甚至连春三娘也被拦在前堂,不得靠前,急得团团转。
  
  这春三娘原也是帝城有名的美人,自接管了不夜宫,便掉进了钱眼里,如今只一心赚钱,其它一概皆为粪土。
  
  打从十八年前收养了季清川,春三娘便知自己捡着宝了。
  
  大庸男风日盛,季清川可是不夜宫翻身的好机会。
  
  她紧着乐坊最秘辛的法子,将季清川调.教得肌莹似雪、骨软筋酥,更请名师教他琴棋书画、珠歌翠舞,却不强迫他作女儿态,独留他一丝清贵的男孩气。
  
  在这人人趋柔媚的乐坊里,季清川便显得尤为特别。
  
  这几年,春三娘将季清川看得紧,又先后暗中挑拨多位豪门贵子为季清川争风吃醋,为的就是趁弁钗礼的机会,将养这小祖宗十几年的花销,一股脑翻倍赚回来。
  
  谁料到,出了这样的岔子。
  
  约摸一个时辰,太子才从醉生阁出来,脸上怒气已散,但神情依旧不大好。
  
  春三娘心惊胆颤地挨上去,想送送他,那太子爷却一句话也未说,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还命人塞了她一大包银子。
  
  春三娘揣着那银子,就如揣着个烫手芋头,这太子爷究竟是来抓人的,还是来嫖.人的?这么多银子,难道他对季清川做了什么!
  
  她心道不好,急匆匆进了醉生阁,进门便问:“你同他睡了?”
  
  阁中及榻上均未有异样。
  
  苏陌衣着整齐地在练字。
  
  苏陌练习着季清川曾经写过的字帖,这字迹他现在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他既不搁笔,也不抬头,只问道:“谁?”
  
  “太子爷啊!”
  
  苏陌落下一笔:“没有。”
  
  春三娘又问:“那他来找你做甚?”
  
  苏陌又落下一笔,用笔头指一指案几上的糕点:“他来送这个。”
  
  兴师动众地来一趟,就为了送这一盘糕点。
  
  鬼才信呢。
  
  连苏陌自己都不信。
  
  其实刚刚,苏陌一度从李长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几欲喷薄而出的侵.占.欲,苏陌不是不懂,他甚至已经在盘算,如果李长薄真的来强的,他要如何应付。
  
  那一用就扑街的精神力控制术,能制得住他么?
  
  更奇怪的是,李长薄表现得根本不像是初遇季清川该有的模样,甚至比后期深陷于对季清川的感情漩涡中时而疯狂、时而柔情的李长薄还要疯。
  
  角色状态与时间节点都不对,莫非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
  
  苏陌有些头疼,这件事得尽快弄清楚才行。
  
  春三娘急得要死,眼前的少年却眉目沉静地练着字,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他一点也不像以媚取人的乐坊伶人,倒像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金枝玉叶。
  
  自季清川病了一场后,他好像变得与以往有些不同了,可春三娘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清川呐,你要晓得,母亲养你这些年,平日为你挑选的都是整个大庸最殷实的富贵人,他们都是能为你一掷千金的金主。”
  
  “大庸律法摆在那,官家的人咱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像太子那等人物,更不是你我能高攀的,他是一国之本,上个乐坊都要打着抓人的名头……”
  
  春三娘叹了口气:“他不会在一个伶人身上当真的,切莫与这种人有牵扯,一不小心连命都没了,知道吗?”
  
  苏陌写完最后一字,已觉手臂酸软。
  
  季清川从小习的是徽宗的瘦金体,灵动劲瘦,却又锋如兰竹,很需功底,好在苏陌小时候练过书法,否则当真模仿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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