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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赴京都张果三截亲 汴梁城双侠遇二王

  16 赴京都张果三截亲 汴梁城双侠遇二王 (第2/2页)
  
  待张果拔了信香,五人散开,众人再要找寻,只剩一个真身,无不喝彩,个个惊异。慕容飞也是傻的,曹骏也看愣了,张果却认得金剑神针,上前牵住龚十八郎,道:“你这哑子,怎么又空闲来我宛亭?”龚十八郎道:“特来看你撒泼。”两人大笑,并不理睬张春然,抬步要走,那张春然却高叫道:“这位可是第一剑客,有幸来我宛亭,可否里面一叙,我有几个手下,颇有些事由。”慕容飞一听,知道茶铺赖账的来了,向曹骏扬扬手,示意他先走,大踏步进去厅堂。曹骏牵了张、龚二人便行,待离了此间,张果和曹骏见了礼,曹骏从慕容飞包裹中,将去靸鞋外衣,给张果穿上,好歹遮羞,龚十八郎笑道:“恭喜恭喜,终于击败张春然。”张果道:“非是如此,我借他大喜日子,方才逼他动手,他的乾坤无相神功和我师父所传的化血分身大法没有高下之分,我练了五成功力,幻化分身,他的功夫不能在人前显示,故而才认输的,第一剑武功虽高,但只在剑法,如对上乾坤无相神功,未必能胜。”龚十八郎道:“那我等何不去接应一二。”曹骏道:“却也不必,我二哥是什么身手,就算不胜,谅区区宛亭真君也留不住他,料来他也不敢结死仇。”话音未落,一人翻身从树上跃下,站定当场,正是小剑圣慕容飞。张果惊道:“好厉害,须臾之间,击败张春然,真高手也。”慕容飞笑道:“哪有那么简单,我只逼出了他施展阴极大无相神功,那阳极小无相却没有领教。”曹骏道:“怪不得他认输,原来他的大小无相也没练圆满。”龚十八郎道:“却是如此,也是奇功,此为‘倚马可待胜春然’。”众人都笑,四人意气相投,在路边插草为香,结拜起来,要序年齿,慕容飞道:“且慢,我等结拜,以武为首,唯术夺尊,我二人还有一个大哥,须得结拜一起。”张果道:“素有耳闻,万宝盛会武林三闪电。”龚十八也道:“久闻神拳太保,恨不得见。”
  
  须得过得一手,四人商议,每人捡拾一块石头,站在河边,张果笑道:“且比比投石问路。”慕容飞道:“如何比较?”张果道:“四人齐投,贴水浮波,看哪个远,先落水为末。”说罢,四人站定,龚十八郎望望慕容飞手中的石头,有拳头大小,自己三人选的都是片石,不禁指了一指,慕容飞不理。四人站定河岸,瞧准水路,四手齐扬,飞石激射。龚十八郎那石头又如蜻蜓点水,张果那石头好似飞燕抄波,点点击击,在水面上,左右开出两道水泡,曹骏那石头却无声无息,如金蛇般在水面急掠,慕容飞的却在低空扫过,四块石头直飞出二十余丈,劲力衰竭,四人手搭凉棚,定睛瞧看,只见龚十八郎的那条水路,慢慢走的斜了,直扑其右,啪的一声脆响,将张果的弹飞出去,竟是往前又送了几丈,本以为胜定,哪知道曹骏的石头却一道烟窜出,渐渐飞起,如一条细蛇在水面突然昂头,也是啪的一响,将慕容飞的飞石高高弹起,空中石屑纷飞,张果只看慕容飞的石头,画了一道弧线,啪嚓,竟是打入了一条画舫的窗户,慕容飞大笑:“我的到现在还不曾落水。”值此四人兄弟名分定下,慕容第二、曹骏第三、张果第四、龚十八第五。张果道:“既如此,要二哥请酒。”曹骏道:“这里是龚、张二位地头,理应你们请酒吃。”张果大笑:“我却没钱。”龚十八道:“我也没有。”慕容飞道:“我却从宛亭真君那里顺走两个金杯。”说罢,怀中探手取出一对金杯,左龙右凤,是对好样式。四人再往前去,顺着五丈河便进了东明县境,不待守兵盘问,张果早将出路牌,只说去陈桥修路,那兵忙不迭的放行。四人刚要起身,忽然,河面上,铜锣响处,有船靠来,未见其人,早闻其声,“路上行人休走,刚才是谁丢的石头,惊了我家奶奶。”慕容飞掩面要逃,张果却回头道:“是我扔的,怎的?”曹骏拉住慕容道:“二哥,且看,他们认识。”转眼,船到岸前,跳板未落,空中飞人,连连落下数人,慕容飞和龚十八郎见了对方声势,齐齐往前一冲一挤,前面三人还好,后面两人站立不稳,一个恍惚,退了半步,连鞋带袜,半片袍子杵在泥水里面。四人收住虚势往后一撤,那些人才行到空地,陆续又有人走跳板下了来。两阵对圆,慕容飞大惊,对面竟是和尚,当先三个大和尚,个个胖大非常,黢黑肚皮、油亮秃头。后面是伴当俗家。陆续下来的都是喜婆子,吹鼓手。四人都是好眼色,慢慢囧了。果然,分开人群,走在当先,却是个红衣女子,那人纤纤细指,对着张果,破口大骂,污言秽语,无有不及。张果等人想跑,被看热闹的逼着,走投无路。最后那女子气急,大喝:“给我打。”四下里早有人抢出,拳脚棍棒齐齐招呼,张果被围在当中,抱头一蹲,慕容飞要上,被龚十八、曹骏拉开,只听得圈中,拳头脚尖没有,棍棒噼啪暴响,顷刻打折了几条。慕容飞以目视龚十八郎,龚老五道:“二哥不知,他是霉运缠身。”原来这红衣女子也是武林中人,号称东阳双花,红花大姐,红衣剑仙姚新花,白花二妹,白衣剑仙姚笑颜。她们姐妹家族庞大,在当地也是首屈一指,这二人与张果一起长大,颇有些青梅竹马之意,哪知道,张果酷爱道术,十岁被骷髅真君带走,学艺十五载,再回来物是人非,又有师命难为,每每好去挑战张临月,那宛亭剑客,见他矮了一辈,不便动手,始终不曾答应,结果张果借了日间喜事大作一场,出了口气,天难想到,那张春然一败于张果,输了彩法,斗剑再败给慕容飞,乾坤无相神功没法圆满,一气之下,借口应了赌斗,停妻不娶,这被休的正是红衣剑仙。再听她的骂词,这张果阴差阳错,竟连环坏了姚新花三次婚事,恰似克星一般。慕容飞冒汗道:“此等事,打死也可。”曹骏道:“我等实不能劝。”龚十八郎道:“我在二圣山时,便听闻他们恩怨,今朝真真撞见。”说话间,那边棍棒齐折,那三个和尚急起,分开众人,六只大手齐齐按住张果,慕容飞等再想挤进去帮手,哪里来得及,只听“咔啦”一声,可怜张果被三个高僧掌力拍碎一地,裂成四瓣,众人都吓了一跳,退开几步再看,没有血肉,只有满地碎烂衣袍,原来张果使用化血分身大法,早就走了,衣服裹了个桥墩在受苦。
  
  那姚新花见走了张果,放声大哭,几个和尚是他娘家哥哥,上来都劝,声称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撕了张果给妹子出气,那姚新花又骂,“打死他做什么,我已给他坏了名声,如何有人肯娶,只把他擒来,死活不论,阳娶阴婚也要做你们妹夫才是。”三个大和尚面面相觑。慕容飞等溜边走了,也隐隐听到此等言语,不禁都笑。
  
  四人凑齐,私语一会,都笑张果的衣服留不住,又怕人追到,匆匆向西而行。到了镇店,估了外袍、草鞋与张果,又坐船行了几日水路,四人说说笑笑,远远望见高大城关,正是东京汴梁城。此时东京正渐入繁盛,大国气象。
  
  蔡汴洛淮鸿沟网,一城宋韵半城水。
  
  富丽江山漕运通,开封自为天下中。
  
  水陆枢纽运漕粮,北地烈马难入邦。
  
  城中百万儒为首,宇内英雄赵称宗。
  
  四侠入城,看不禁繁华盛景,赏不够风俗人物,每每看人都觉高人一等,自身渺小又如蚁民。慕容飞心道:“原来此便是大势,用剑当用此势。”曹骏心道:“拳法自有伸手江河动,低头山岳摇,此为大气,用刀当用其气。”张果心道:“每每走进,只觉日新月异,时时不同,使拳当用其变。”龚十八郎心道:“远观近看,终是不凡,千载冰山,永驻天涯,使掌要学稳。”各有感悟,此为汴京开悟。
  
  待进了封丘门,下了小船,只见摩肩接踵,无处下脚,总算都是有本事的,找了空档,跳上岸边,曹骏会了船钱,张果落了船娘纠缠,众人抬步行去,一路上只在人海中流动。须臾间,四人都是饿的恨了,张果利是,扯住一个帮闲,“你叫什么?”那人极为伶俐“小人是这厢接船的,贱名王川,家里行三,又叫王三儿,街面诨名:多一画,大爷要什么吩咐?”慕容飞想了良久,才明白,他这绰号的来历,原来,若是少了那一笔,就变成了王八,心道,给他起着诨名的,真是奇才。张果道:“爷尽有钱钞,快帮爷们儿找个地方歇歇,要有酒有肉,能歇能住,最要紧是近便。”曹骏早递过去十个好钱,少一画接了钱,高声叫道:“四位军爷有紧急军情,快随小人来。”原来四人形貌不一,曹骏为道,慕容为侠,张果为农,龚十八为儒,王川儿这般喊,那人流便分了开去,四人鱼贯向前,转眼走入一间高楼,彼处雕廊画栋,彩旗色漆,金字牌匾,正是:松风馆。
  
  龚十八郎道:“既是松风馆,岂不是喝茶吗?”王川道:“客爷久不来东京走动,这年节盛行复唐,这松风虽是吃茶,但这里的酒也是用的好水,自是美味,您看这里三层楼,一楼吃槽子食,二楼吃酒,三楼吃茶,后院是兵巡捕开的客栈,最是安静。”说罢,延手请四人上楼,坐了一副座头,四下人物不多,开窗正见来时水门,清风徐来,极是爽利,给了王川钱,让尽量叫来好吃食,先要大吃一回。多一画心花怒放,双腿离地,飞下楼去,片刻间,各色吃食流水界送上。
  
  先上来三色羹汤,喝了开胃,又摆上银杏、栗子、干梨、姜藕,四个小蝶下去便是一个大托盘,遍布糟碟、酱料,一个食盒,盛满酒蟹、羊蹄、河虾、酒蛤、虾茸、腊鸡,四人沾着酱料,吃得没几口,撤了去,开始有红白羊肉、灌肠、油渣、卤猪、套肠、烩羊头、爆羊肚、小雀加鸡子、清蒸牛乳白,连着上了十个大碗,四人只吃的顺嘴流油,热汗直冒,待到十个空碗撤下,又有一桶白酒,一方稔转呈上,四人吃得口顺,用大杓子轮流舀了酒吃,吃得正痛快,邻桌有人拍桌大笑,“好汉子,好汉子,真少年英雄也!”
  
  慕容飞一脚踏在地上,一脚踩住条凳,敞着前襟,曹骏居左,扶桌而食,张果居右,正自和曹骏较量,只龚十八郎最是文雅,也抓着一手羊肉,四人包裹都堆在桌下。听见人笑,几人望过去,但见一层楼寥寥数人,都望向这边,发笑这人就在旁桌,只有两人,一人五尺有余,雄壮霸道,红面大手,另一个身高相仿,只是黑胖油腻。大笑的正是红脸中年。他见人望来,大笑而起,拍手走来,曹骏早就迎了上去,那黑胖子伸手一拦,两人手掌不碰,空中虚抓几画,各自闪开,哈哈大笑,红脸中年眼中神光熠熠,“曹少卿,你的武功又进步了。”曹骏道:“岂敢,不及大官人。”转头道:“二哥,四弟。五弟,这两位是汴梁城最没遮拦的好汉,赵大郎、赵二郎。”说话间,两人已经坐了下来,赵大郎道:“见曹少卿来了,心下欢喜,又见几位年少有为,器宇不凡,不知道都是哪里的好汉子?”曹骏道:“大官人不知,这位是我结拜二哥,江湖人称闪电神剑,这一边是我四弟,宛亭张果,人称‘人间不倒翁’又叫‘活报应’,那一位唤做‘金剑神针’,龚十八郎,我的五弟。”双方见礼,黑脸胖子道:“大哥,既然遇见,便是缘分,这后院是兵巡铺的场子,唤做‘天下会。’几位少年英雄,不妨去玩耍一番。”红脸赵大郎道:“几位朋友,酒肉可够了否?”慕容飞笑道:“大官人说笑了,只去玩耍,没甚意思,不如赌斗一场。”“如何赌斗?”“且先移步。”几人略坐一坐,吃尽了酒食,方才起身,慕容飞见红脸汉子酒到杯干,黑胖子千杯不醉的架势,料想也是英雄,也起了结交之意。一伙人涌入后院,只见一片白沙地,围了十几人,正在耍石锁、铁鞭。
  
  赵大郎甩掉外裳,露出急健内里,紧趁停当,跳到场中,点手唤道:“让赵某先会一会少年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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